“于怵衣”破涕为笑,恼羞成怒跟临江闹了起来。
你追我赶,好生热闹。
于道摇摇头,这俩孩子还真够逗的。
【压惊片段②,载入中……】
画面碎成千万。这一次,还是有哭声,只是比较稚嫩。
竹屋内的临江泣不成声,于道竟莫名觉得心疼。
他面前站着个女人,面容冷淡,似对一切漠然置之。
只听见临江咬着牙道:“我都舍不得让小师兄伤一分一毫,你竟然让他去杀灵荟兽……那可是上古神兽…他还那么小……”他坐在板凳上抽噎,手紧紧抓着膝盖,生气难过,又不敢太过埋怨。
两个画面都是有哭的,上一个少年版的“于怵衣”,这一个幼版的临江,真是叫人怪心疼的。
女人一脸淡然,无奈道:“我让他去寻草,没让他杀兽。”
“那你也不能让他一人去啊,小师兄尚且年幼,下凡倒怕丢了你还让他去寻草…”
她不以为然,还是淡淡道:“又没死,哭哭啼啼作甚。”
结果临江哭得更伤心欲绝了:“你总如此无情,小师兄拖着一身伤,高高兴兴回来给你看仙草,你却抱怨扔在一旁说是死的。”越说越激动,两手捂眼,咬着牙哽咽一声,再道:“灵荟那畜生早不知去向,你让他去哪找?!也真是听您的话,要死不活也非要去寻,你既不管他的死活何又养着,送我都不成!”
于道看了忍俊不禁,这孩子真是未来魔尊吗?未免可爱过头了吧。
后来却突然笑不出来了,若他对“于怵衣”真如此重情重义,那么后来的事变,究竟是什么才让他痛下决心,入魔。
又会是什么,让这两人有了如此隔阂,鸩文所说“于怵衣”对他亏欠的,又会是什么…
“你师兄睡了,小声点。”
闻言他立马闭嘴,憋着一脸通红,委屈巴巴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视角,于道还真以为他看的是自己。
不明所以,他真想上去抱住这孩子,安慰他。
有了孩子容易泛滥父爱,理解一下。
【片段结束。即将送少侠回归宿体。】
话落,于怵衣从床上醒了过来,正厅有人在商谈。
依稀听见“身体没什么大碍,可能累着了。”
“可有认真查清楚了?”
“我是谁,就算你家大王看不起我,你也该相信我的技术吧。”
这声音能听出来,是寅仙。
他坐起身,发现躺着的是鸩文的正房,好尴尬的赶紧下床。
刚要找靴子,外边的人再道:“记忆方面不必强求,记不起来最好。你别擅自做主做这些无意义的事。”
寅仙道:“想起来不好吗?鸩文可是求之不得。”
“杨景烁,我奉劝你不要自作聪明,到时候出了什么差池,别说你服侍过前任魔尊,还是他的师叔,真把鸩文惹急了,没好果子吃。”
“涵山,你太固执了。”
“走!离这远点。”
“别这么着急赶着我走啊,我还没好好看一眼大师侄呢。”
那人语气冷硬,很不欢迎,“敬你是鸩文师叔,别得寸进尺!”
剑光一亮,看来有人拔剑了。
寅仙再道:“你不敢动我。”
那人冷笑一声,嗤道:“你可以试试。”
久久不见声,只听寅仙叹了口气,轻笑几声,才道:“他可真是纵容你,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何不让你去投胎转世,非得把你当颗树种在后院。被禁锢得很乏吧?”
“我无需向你多言,此处,你不该留。”
寅仙似乎无奈,“是是是,可仙庭也不适合我啊。”
“所以还是请你回六界之外去,到哪哪嫌。”
“呵,倾缘君都回来了。继位以来,他非但没找什么法子让你重新做人,还白叫那狐妖烧了渡灵船,现在你渡不过河,投不了胎。这就是他对你的报答?你怎还傻傻护着他,季将军,您可真是大度。”
“闭嘴!给我滚!”
外面噼里啪啦一阵响,很快没了动静。
寅仙走了。
于怵衣陷入一阵沉思。寅仙是赤疗族的?还是鸩文和“于怵衣”的师叔?这就好玩了,没想到是这般剧情,真是让人措手不及。不过也难怪了,和“于怵衣”的体质一同,六界之外的躯体,不受魔气仙气所扰,除了不自然之外,根本不会反冲。
原来这就是他当狗腿的缘由吗?特殊体质狂屁啊,还不是到哪都讨嫌。
瞬间,于怵衣平衡了,看来命运也不是对他一人不公。
经历一场惩戒,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些耳鸣,努力甩甩脑袋,穿了靴子直接走出去。
正厅里只剩一人,他摆弄着桌上茶杯,觉得无趣,起身向后走来,正好与于怵衣打个正面。
两人互相尴尬,也不知怎么称呼,半响,那人先道:“季涵山,见过医仙大人。”
于怵衣也回礼,道:“有礼了。”
“大人可觉好些了?”
“并无异样,劳阁下费心了。”看来他昏倒后,是这人将他送到房内,还很不忌讳的扔到鸩文床上。
可这人又为何能进鸩文的宫殿,又或者怎么敢进。
神情云游,他似明白于怵衣的意思,解释道:“我和大人见过一面之缘,那是还未现身,大人怕是不记得了。”
于怵衣挑一下眉,“是吗?何时见过这一面之缘?”
“那日大人携着小殿下走过后院,那时大人口中所说的奇树,便是在下。”
于怵衣干笑一阵,看来他是知晓带着阿延出逃,故意说是路径后院才免去尴尬。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