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你还挺漂亮的…”于怵衣说真的,那树有高有大灵气又盛,没事在那修炼定能法力大涨。
漂亮这词用他身上不大乐观,于怵衣见势转移话题道:“我睡了多久?”
季涵山道:“两日…大人身心疲惫,为何不曾注意休息?”
你想太多了少年,他要想睡谁都摇不醒,可能这身体不适应他睡这么多,反而晚睡早起。后来也就因于道的懒惰,慢慢开始以自己的作息调节。
“这几日确实累些,不过现在好多了,不必忧心。”
他还正想要问什么,季涵山从怀里拿出个东西,递给了于怵衣。
那玩意要长不长,雕刻却精致,还是通俗的银。
“王上让我转交给你。”
于怵衣接了过来,纹样清晰,似一刀刀精刻上去,也是精鸟,恻首眉目,眸中玛瑙。给这单调的银添上些光彩。
到也算费了些心思。
也不反感,欣然接受。甚至愉悦,心情大好,先前梦中所虑,为此烟消云散。
嘴上一声“哦”,心里笑嘻嘻。
整理衣物,出门找李偲燕商谈任务计划。季涵山很乐意的将他送出魔殿,出了鸩文的寝宫,门外都是把守的妖魔鬼怪。
其中一张脸于怵衣倒记得是谁,就是上次踢了自己膝关节的大马面。
可能这次身份特殊,他们倒是不敢拦,还很亲切的问候,于怵衣点点头。可也不想就此离开,他可是个爱记仇的人,踢人下跪这件事还没人对他做过,此仇非得报回来再说。
那马面怪物一直看着前方,面对一旁的于怵衣大气都不敢大喘,直冒冷汗。
半响,实在被盯得受不了,赶紧向于怵衣下跪道:“那时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医仙大人,还请大人饶命!”跪得真诚,于怵衣倒真没那心思再计较了,他又不会真的干什么,说不定就只是踹你几脚,可好歹也是个兽,于怵衣那几脚不过是在蹭痒,何必如此畏惧。
一旁的顶着羊角的家伙也跪道:“之前我们兄弟俩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王上已经惩戒过马哥了,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于怵衣嘴角上扬,来了兴趣,便问道:“怎么惩戒了?”
羊角怪道:“马哥的双腿被王上打断,好不容易才刚直立行走,便被安排到这守着大人…先前是我们眼拙,识不得医师,还请医师饶命。”说完两人真诚的磕头,于怵衣表示受不起。
也就意思意思,没想到这两人倒是实在。
不过鸩文竟会为他打折这自己属下的腿,莫名感动什么鬼!人家不过踢你一下,至于被断腿吗!还能说明什么,他家大王变态呗!
他让这两兽来此守门,是不是知道自己气不过,杀不杀可能取决于他愿不愿意这么干?
“继续守门吧。”他可没那兴趣爱好欺负两个残疾人。
得知李偲燕的住所,毫不犹豫踏门进去,极度怀疑自己的眼睛,那衣露皮肚,载歌扭腰,在众妖中欢歌雀舞的骚女人确定是李偲燕吗?
一定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对,关了再来。
结果更加放肆,搂着个男妖开始搔首弄姿,于怵衣MMP的上去就是一拳头打晕了男妖。
众妖见进来个人扰了兴致,立马纷纷站起驱赶,看清是于怵衣后全都蒙着脸一哄而散。
“……”
“……”
李偲燕给他比了个亲切中指,蹲下去摸索那男妖身上的衣裳。
于怵衣见着嫌弃道:“就算你再寂寞,找个这么磕碜也太作践。”
李偲燕给了他一脚,不屑道:“你这龌鹾心思想什么呢!老娘干净得很!要不是有几个臭钱,我好不想卖艺呢!”摸索一番,终于摸到个荷包,笑嘻嘻摘了下来,那在手上晃悠给于怵衣看,“这些小妖,在魔界待闷了总跑凡间去听姑娘唱曲,那的钱财肯定少不了。平日里魔尊也懒得管,你来了可就不一样了,谁去必诛!也是感谢你,我才能好好捞上这一笔。”
眼睛一闪,顺手取过于怵衣脑袋上的银钗,头发瞬间散落。
她拿了过去吹吹气,叹道:“这玩意还挺别致的,你个大男人要这玩意干啥,平日里不是只插根木条?”
于怵衣淡淡道:“鸩文给的。”
李偲燕闻言一惊,赶紧还给了他,“不敢动不敢动,这大佬要是知道还不得剁我爪子。”
“知道就好。”
李偲燕给他一白眼,“切!有什么了不起,要大佬也喜欢我,我肯定比你还嚣张!”
于怵衣笑容僵硬,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干笑道:“你是不是有病?”
李偲燕拿起桌上一壶茶直接塞嘴里,踩在石凳上道:“你怎么不问问大魔佬是不是有病?眼瞎才看上你。”
“他说的?”于怵衣倒不反驳,还莫名兴奋。
她艰难咽下大口茶,擦了擦嘴,摇头道:“我猜的。”
瞬间失落。
“猜个屁!信你的才有鬼嘞!”
李偲燕一脸坏笑道:“怎的于兄?我还以为你有那么一瞬间信了呢,兴奋都溢出了眼。”
“少扯这些没用的,我们来谈谈系统刚发布的任务。”
“哎哎哎,别扯开话题啊。你老实说,是不是赖着人家宠你,真给上头了?”
于怵衣淡定的坐了下来,摆手拒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搅基。”
李偲燕一脸嫌弃:“既然你对女人无感,可以试试男人啊,说不定你真会喜欢上这种激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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