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酆如归不答,姜无岐吻着酆如归的眉眼,复又问道:“你为何认为贫道会变心?”
酆如归担忧地答道:“你或许并不是断袖。”
“贫道并未对任何人动过心,不知自己原来是不是断袖,但贫道既已心悦于你,贫道便已是断袖了。”姜无岐无可奈何地问道,“你为何不信贫道?”
“嗯,我信你。”酆如归拼命地将柳姑娘驱散出脑海,“无岐,我信你。”
酆如归的双目与神情,乃至于酆如归的姿态都昭示着对于自己的怀疑,故而,姜无岐坚定地道:“待出了此地,贫道便回师门去,向师傅还俗。”
“你若还是不信……”姜无岐搜肠刮肚着,忽然起了个念头,即刻低下了身去。
他全然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微微一含,便吐了出来,朝着酆如归道:“如归,贫道若非断袖,怎如是做?”
酆如归神情呆滞地低下首去,望住了姜无岐的面容,待回过神来,才忍不住地觑着姜无岐道:“再含一下。”
姜无岐听得这话,当即满足了酆如归,他不通此技,动作生涩,有些难受。
酆如归顿觉自己所有的感知神经都集中于那一处了,他欲要按着姜无岐的后脑勺,再过分些,但又生恐自己会在姜无岐面前失态,更惧怕自己会伤了姜无岐,遂使出全身气力,推开了姜无岐。
“不舒服么?”姜无岐不知所措地望向酆如归,酆如归却是软了身体,眼尾生红地道:“无岐,我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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