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ING（警告）：第三人称の续续】
再说九十九这边，他听到芽说换个衣服就给宝石后，愣了一下，还有这种操作？！这种好事？
「那我可以问一下，你说这个血晶是完美的，那有什么副作用么？」九十九立刻问道，因为无论怎样的魔力结晶，必定会有‘一定的代价’。
「只有一个副作用，这个副作用也是这个颗宝石的使用方法：这颗宝石会将你的记忆转换为魔力，并且这颗宝石本身不会损耗。也就是说，即便你使用了魔法，也不会死亡、晕倒、受伤，仅仅是失去记忆。依旧拥有移动、逃跑的能力。这难道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呃——”九十九由于觉得自己的想法被看穿，心理稍稍紧张了一下，随后立刻问道：「那消耗多少记忆才能扔个8级、9级的魔法？」
这种类型的宝石，九十九在动漫里看过不止一次，所以他明白：“这种靠消耗记忆记忆换取魔力的‘宝石’，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转换率’。”
要是消耗所有记忆，只能打出一发激光，那可真是血亏！
「不清楚，毕竟每个人都不一样。」芽依旧一脸坏笑，「但是这颗宝石的启动阈值是‘十年记忆’，正常来说的话十年的记忆至少可以发动一次9级以上的魔法。以你现在的岁数，也就能用一次，作为保命，或者保护别人，那是够够的了。」
「九级以上？」九十九惊讶的看着芽，很明显他不相信，因为九级以上那就是10级啊！第十级魔法想学都没地方学啊！（特别少）而这宝石居然只需要消耗十年记忆？怕不是这位说的是‘九级及以上’吧。
「不，就是九级以上。这颗血晶启动后，所产生的魔力足够使用任何一个骷沙界（10级）的魔法。而且你的净躯不会对其造成影响。」
「额……骷、骷沙界……你究竟是什么人……」九十九不由自主的问了句，同时又一次被这位dalao的发言震惊到了。
这一次，不单是因为这位店主知道自己有‘无魔之净躯’，更主要的是这位居然知道阶外阶的名称：
九级-碎骨界。
十级-骷沙界。
之前也曾说过，这个世界里，等级达到高阶（6、7、8级）就属于‘变态’级别的存在，而阶外阶更是少到几乎没有人知道。相传只有恶魔族、不夜族、龙族、圣人族四个种族中存在阶外阶（九、十级）的存，那还是传说中有。
如果不是从黑羽遗迹中找到了书籍，九十九根本不会知道骷沙界是10级魔法的名称。
魔法等级名称是红魔族借由觉醒装置以及和其他种族交流后得知并确认的，而觉醒装置仅仅是200年前发现，所以魔法等级的名称也存在不过200年。要不是黑羽族的魔法书，九十九（和安娜）根本不会知道九、十级的魔法名称。
当然，他们在得知后，也对这两个阶外阶名称感到万分惊愕。毕竟……前八级的名称：渡星天、揽星天、星海天、青白天、金耀天、圣光海、霞尽海、神之海，都是那么好听，怎么到了9、10级突然就变得如此阴森！
要知道魔法等级名称是借由魔力储存空间的样子，起的名。可怎么会在9级突然就变得如此阴森、恐惧。又是碎骨，又是骷沙。
所以当九十九听到芽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心中所感到的困惑与恐惧，完全不亚于，当时看书看到这两个名词的时候。
因为——“这人怕不是就是碎骨界啊！”
就在九十九短短0.913秒的考虑时间后，芽突然浮起傲慢不羁的笑容，甩起手（@鲁殿）中二满满地信道：「非也、吾非人，吾名深渊，而此店亦称深渊。」（芽有很多种身份，而每个身份都对应着一个名字与一副身体。）
「呃——」九十九一脸关心智障的表情。
「啧。」芽小声气道，没好气地看着九十九，「所以，你到底要不要？」
九十九手放到了下巴上，陷入思想胶着：“我一个幸运E，真的能摊上这种好事？！”
「信不信随你。」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傲视着。
毕竟从芽的角度来说，什么事祂都无所谓，毕竟整个世界都跟祂没关系。
只不过，这一次，芽给了一个人类一次选择的机会。
“哼，要是他选择了呢，他就可以再活一阵子。”芽心里说着。
“那为什么不直接收他为你的从者？式神？徒弟？”露插言。
“我才不要弱小的人类，如果他再强点。emmmmm，不，其实我只是觉得他这样才好，这样发展下去才更好玩。”芽故意卖着萌。
“master……”露无奈得回道。
（芽与露的对话，九十九是听不到的）
这边九十九盘算着这桩生意，但其实这已经不需要多想了，这颗宝石正是最理想的！
「真的只要我换上那边的女装，你就给我么？」九十九问道。
「对对对。哎——」芽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她那银瞳中带着满满的鄙视，看着九十九，心说这人类还真是想得多啊！
「那就谢谢啦~」九十九开心得像个九岁小萝莉，轻快地走到衣架旁。
九十九轻盈的走来到‘次元级衣架’前，看着一件件一模一样的黑色礼服，心里咂舌道：“额，故意的吧，这都一个款式还弄这么多件干嘛！嚯！这不就是外面那个合法萝莉的哥特服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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