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为自己的精打细算感到骄傲,下定决心此番事了还得去达纳苏斯把隐居的加洛德拐走。
怀特迈恩离家出走,没猜错的话应该猫在血色教堂苦练复活术。布丽奇特?马库斯摇了摇头,女将军还是比较适合抡起棒子敲烂敌人的狗头。
“合着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就扯出个这么不靠谱的小作坊?”
光明使者坐困愁城,越这么想,看向高弗雷的眼神就愈发热切。
人才难得啊,这位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内政人才。
至于他日后下克上的前科,马库斯觉得高弗雷这小身板应该打不过他。
(在剧情中,得知吉恩狼人身份的高弗雷一度囚禁了自己的国王)
反倒是一丝不苟的老帅哥高弗雷被他狼一样的视线打量地浑身发毛,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捂住了自己身体的中后偏下部。
“这年轻人,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有这嗜好?”
高弗雷心中打鼓,作为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吉尔尼斯,他对在这个国家见怪不怪的某些癖好可以说相当了解了。
老绅士面色尴尬,视线从马库斯脸上游移了开来,他倒也不是接受不了……
谁上谁下倒是无所谓,关键是高弗雷习惯在里面……
“咳咳!”
最终还是克罗米的咳嗽声打破了高弗雷的尴尬处境。
“怎么了?”
马库斯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高弗雷哄上床……呸,哄上船,回头望了一眼小萝莉,只见她涨红着包子脸,一脸生无可恋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害,就说炸鱼薯条别往死了旋,看把孩子噎的。
布丽奇特的烹饪在英国菜面前都格外正常。
………………
“嗯,高弗雷勋爵,”马库斯牵着克罗米的小手,撑着伞漫步在还算安定的教堂区,回头看了一眼颇有些神飞天外的高弗雷。
这一路走来,高弗雷不知为何,总是下意识地落后马库斯一个身位,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戒备和疏远。
“……第一印象不大好啊……”
马库斯暗暗摇头。
“……给我讲讲您的封地吧,在我的消息里,您貌似一直呆在国王的身边?”
事实上,同为影牙城堡的boss,艾胥伯利男爵(灰葬男爵)和瓦尔登领主都是吉尔尼斯东部的领主,但高弗雷身为勋爵,却没有详细的交代过他的来历。
“陈年往事了,”高弗雷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自嘲地笑了笑。
“高弗雷家族在很久前就没落了,若不是国王信重,我现在和一个小商贩也没什么区别。”
马库斯暗暗点头,在三战之前,吉尔尼斯放弃了整个银松森林南部的领土,想来在现在这个时间,像高弗雷家族这样有名无实的勋贵家族还有不少。
“十分抱歉,”马库斯摇头道,“我认为比起大多数尸位素餐的贵族,您完全有能力将一大片土地治理得更好。”
“哦?”高弗雷也不以为意,“阁下刚到吉尔尼斯,这个论断下得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马库斯笑而不语,只是沿着吉尔尼斯蜿蜒的石子路缓缓踱步。
他有一张名叫“上帝视角”的情报网,在他的眼里,每一个脸熟的npc没有秘密可言。
“多么美丽的国度啊,高贵,优雅,即使身处战乱也显得从容不迫。”
马库斯感慨道,事实上他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打起仗来高贵顶个p用,他手下要是有上战场之前不忘把靴子擦得锃亮的兵,早被督军一铳毙了。
“是啊,”高弗雷微微叹了口气,低垂着眼睑,“只是总有人想要破坏这份从容。”
“如果说,”马库斯插话道,“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吉尔尼斯不复存在,您有什么打算吗?”
高弗雷一愣,随即望了一眼雨幕中仍在隐隐燃烧的外城,颇有些失落地回答:
“我的国王总会为人民找到出路。”
“如果吉恩不再值得你效忠呢?”
马库斯仿佛漫不经心地一句话,让高弗雷停住了脚步。
“光明使者阁下,”他面容严肃,“您是国王的贵客不假,但这不意味着您能任意质疑我的忠诚。”
“向您道歉,绅士。”马库斯如此说,脚下不停,暗暗冷笑。
忠诚?等你把老狼五花大绑的时候,我好好跟你掰扯掰扯什么叫忠诚。
但这样也好,最起码日后招募高弗雷的时候,他不会像现在这样抵触了吧……
………………
“那是什么地方?”
没过多久,马库斯停在了一处街角。
战乱让吉尔尼斯城的每个角落显得杂乱不已,到处都是随意堆放的军火,补给,以及供战士们随时使用的工程材料。
前膛炮的铁弹和制造拒马的木料横七竖八的堆叠在一起,看守物资的士兵疲惫的靠在杂物堆上,从他脏污的面庞上不难推断,他刚刚从激烈的战事中轮换过来。
然而在道路对面一处不起眼的建筑前,所有经过的士兵都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仿佛不愿意打扰那里的宁静,房屋前的甬道很显然精心打扫过,和其他布满泥泞脚印的地方比起来,这种反差格外明显。
“那是德鲁伊的工作间。”
高弗雷微微躬身,礼貌地回答道,似乎刚刚马库斯的失礼丝毫没被他记在心里。
“德鲁伊?”马库斯挑了挑眉。
“治愈诅咒?”
高弗雷点了点头。
“暗夜精灵德鲁伊的净化法术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狼人诅咒,很多被狼人抓伤的轻伤员能够因此免于沦为那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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