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就张龙自己一个,所以高昂想弄一个动作幅度比较大的动作,比如打哈欠。
打哈欠这个动作看着简单,但是涉及到的器官和部位还是蛮多的。
大脑、脸颊、肺部,甚至还包括双手四肢等等。
不过他这次没打算让张龙完成太复杂的动作,所以针对的器官和部位也仅仅是脸颊而已。
找到控制脸部肌肉的脑部区域,高昂从之前数据库里找到和哈欠相关的数据模型,再根据张龙自身现有脑细胞的运动模式,模拟制作出了一套适合张龙自己的突触波动,也就是张龙自己的脑电波信号。
在长明岛观察的时候,高昂就发现了这个现象,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突触波动频率是不一样的。
就像每个人内脏器官的振动频率不一样是一个道理,也就是说每个人体内部的计算机语言是有差异化的。
好在这种差异化还是处于同一系统内,而这次张龙这个实验对象还是个体,所以也就不存在差异化处理的难度。
模拟好打哈欠的突触波动之后,高昂控制着全力场,开始去刺激张龙的神经元变化。
这个变长,那个变短,这里有堵塞的地方就疏通一下,而且还不能使用太多的能量,以免造成张龙体内生态系统的失衡。
好在需要疏通的地方不多,这种极小范围内的元气溢出,理论上不会对张龙造成太大的伤害。
和上次张局长那次治疗对比,这次的元气溢出,最多只有百万分之一,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当他把打哈欠最后一个模拟突触波动处理好之后,高昂果断停住了动作,开始观察张龙的反应。
和预料之内的情景差不多,当他把这最后一个波动模拟好之后,张龙如愿地打了个哈欠。
嘴巴张开,脸部的肌肉开始收缩和伸张。
然后张龙又闭上了嘴。
并没有哈气的发出,和正常人打哈欠不同,张龙这次只是张开了嘴。
因为高昂为了省事,并没有去刺激影响他肺部和其他器官的脑部区域。
“哦鸡儿K,收工!很完美。”
有了哈欠这个试验之后,高昂又测试了其他的动作,比如抖眼皮,比如抖耳朵等等,他甚至还让张龙抽搐了一下右腿。
所有的动作都完美呈现,高昂也在这个过程中熟悉了突触波动的基本模拟流程。
越是到最后越是得心应手,玩到最后,他都有点停不下来了。
又找了其他几个不同程度的患者,这些动作也都一一实现了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一个规律,就是每个人的突触波动差异化和其他内脏器官振动频率的差异化是同比例增加或者减少的。
也即是说,假设A的心脏振动频率是B的1.01倍,那么他的突触波动频率也是另外一个的1.01倍。
当然,1.01这个系数肯定不准确,但是大体上是这个意思。
忙完了这一切,高昂很满意地打算回家了。
临行之前,他特意给张龙还有其他几个人梳理了一下脑血管方面的堵塞,把那些引起植物人状态的休眠脑细胞,重新激活了起来。
虽说是激活了,但是他们还不能立马醒过来,毕竟是休眠了好久的细胞,需要逐渐适应。
这个适应过程不仅仅要靠他们自己,还得有外界的环境刺激。
比如,张龙的妻子带着他们的儿子来看他,小宝贝趴在他床头,用胖嫩的小手触摸他的脸颊,或者呼喊着“粑粑”之类的。
有了这些刺激,那些重新活跃的脑细胞就能通过被疏通的神经元,感受到外界的讯息,然后发出该有的波动。
有了这些波动,张龙就能逐渐地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千岁,盯着这几个人,如果有什么后遗症,及时通知我。”
“好的,先生。”
虽然高昂有把握不会出什么差错,但是万一呢?
张局长那次可把他吓坏了,他那次是不懂,而且是出于好心。
而这次他是知道其中风险的,而且是带点私人目的的,两者的心理负担差别,那不是一般的大。
“顺便,给这几家支付一点报酬吧。”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借助了人家的身体,虽然人家不知道,但是该有的补偿还是得有的。
【10月24号,长英岛,晴天;
今天测试了纳特伦说的脑电波控制法,还真的有用!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难道是这个说法?问题是这家伙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
他完全可以用虚假的信息忽悠我啊,对于他那样的巫师来说,对我说个谎话,应该可以很好伪装过去的;
还是说,他活得太久,或者是继承的记忆太复杂,让他感到厌倦了?
不应该吧……
初步的测试是成功了,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实验安排,但是实验对象不好找了;
最初步的实验还能找一些植物人来凑合,但是接下来对于正常人的实验,就会有风险了;
两者的难度和风险系数,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植物人还好说,他们的脑细胞本来就休眠了很多,重新让他们活跃起来即可;
但是正常人活跃的脑细胞就太多了,动起来的难度会很大;
这就好比是在一群睡着的人里,叫醒几个,然后带他们出去溜达,和在一群正在聊天的人群里叫几个出去溜达的难度一样,后者想要不引起别人注意,或者安抚好这些人的怀疑,难度系数要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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